×
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?谁又会支持日本?近日,普京说了一句话,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...
普京到底说了什么,打死你也想不到
下载军事头条看全部文章
夏朝传说

商朝故事第八十五章

商朝故事第八十五章,“付大人的话固然有道理,朝廷的利益,国家的利益当然要放在首位,但是个人的利益也不能不照顾,没有了一个个个人,朝廷,国家从何说起?有些事情,对于朝廷来说,或许是极小的小事,但是对于个人来说,就可能是天大的大事。例如俸禄,朝廷少付出一点俸禄,无伤大雅,但是某个人家没有了俸禄,全家就可能断炊,付大人觉得,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韦伯略微停了片刻,还是做了回话。

“先生的话当然有道理,朝廷和大王也不可能不顾及每个人的家庭状况不同,当然,也没有想一口吃个胖子,因此才让我来和先生谈,看看有什么好办法,能够把问题平安解决。朝廷的长远利益得到保证,个人的短期利益可以延续。”傅聪回答说,事情到了这会,就需要进入具体的程序处置,所以,傅聪不会像好斗的公鸡似的,摆出寸步不让的架势,那样做的结果,就是双方都达不到目的,最后同时受伤,这当然不是仲壬希望看见的,也不是韦伯希望看见的。“先生一定和有关人士研究过了,把你们的要求说出来,如果我可以决断,就当庭拍板,如果不能,暂时搁置,请示完大王做决定。”

“很好,我们的要求只有一个,取消断供。”韦伯说,然后看着傅聪的脸,想知道他对这个提议有什么反应。

“如果这是你们研究的唯一结果,我们的谈判只能结束了。”傅聪变色了,如果仲壬可以答应这个要求,那就不仅是打自己的脸,是连屁股也让对方打了。“大王之所以能够愿意让步,并不是说大王的决策错了。实话告诉你,大王的决策没有错,大王是要用壮士断腕的方式,拯救堕落的群体,如果新贵族中的多数人,以后只能靠着朝廷输血活着,那么这群人就是行尸走肉,即使活着,对朝廷,对国家,没有任何好处,不如早点被消灭。”

傅聪后面的话,说的够狠,等于告诉韦伯,朝廷不希望养活一群白痴,如果谈判破裂,朝廷会像消灭苍蝇蚊子一样地消灭他们。

韦伯听懂了,他开始就提高价码,不过是谈判的技巧,因为他知道,朝廷是不可能答应他们的所有要求的,但是他也不可能一开始就把所有的底牌亮给傅聪,那样一来,傅聪会把价码拉的很低,最后只能让他为难。现在,看见傅聪火了,他明白这个条件,朝廷是不可能答应的,就笑笑说:“付大人的性子是不是急了?既然是谈判,就会有讨价还价。我提出的价码大人不同意,大人可以拿出自己的价码,大可不必动怒。”

“我的价码早就准备好了,就是,现有的功臣仍旧享受特殊俸禄,一旦他们离开人世,俸禄自动终止。大王说了,朝廷不会让功臣受屈,只要他们活着,朝廷就要管。”傅聪回答,这个条件相比于原来条件,差了不是一个等级,原来的条件是,功臣家里可以世世代代享受俸禄,现在变成了一代。如果家里的功臣突然暴毙,那么这家人就可能没有饭吃。

“这个条件太刻毒了,付大人知道,现在活着的功臣,浑身带伤,身体很差,要么年龄偏大,病体缠身,身体状态好的,寿命长的没有几个,而他们的儿子,能够顶门立户不多,如果老人们不再了,断了特供,家庭败落就是眨眼间的事情。大人可能会说,让他们自食其力,出来做事。问题是,这些年来,靠着丰厚的俸禄,很多子女们习惯于饭来伸手,水来张口,不是说想做事就能够做事的,所以,如果朝廷给出的条件是这个,很多功臣不会同意的。”韦伯说到这停住了,他在告诉傅聪,这样苛刻的条件,自己不可能签字,就是签了,大家也不会同意。

“先生刚才说的情况,在下略微知道一些,这正是朝廷担心的,所以才要给富二代断奶,否则他们只会啃老,哪里能够站起来。朝廷这样做,看起来是在用霸王手段,其实是菩萨心肠,用短暂的痛苦,让他们真正地成长起来,自食其力。”傅聪并不想很快松口,希望自己讲的道理可以说服韦伯,让韦伯真正意识到,朝廷之所以对新贵族下手,问题出在新贵族身上。

韦伯当然知道傅聪的用心,知道傅聪讲的有道理,但是他更明白的是,傅聪的道理是朝廷的道理,不是普通新贵族的道理,对于普通新贵族里面的多数人来说,老子管儿女,给他们银子花,让他们享福是天经地义的。自己干了一辈子力气活,当然不希望儿女接着干,当然,他们能够靠知识头脑生活最好,既然做不到,体力活就免了,至于说自己死后他们怎么办,那不是他们应该考虑的问题。韦伯这些年来一直和这些人打交道,哪里会不明白他们的心理,又怎么敢把朝廷的道理对他们说。这些人需要你的时候捧你,如果发现你不能代表他们的利益,帮他们说话,翻脸比翻书还快。虽然新贵族中也有明白事理的人,但是太少,因此,韦伯不敢得罪多数新贵族,自然也就不会认可傅聪的道理。

“付大人是站在朝廷的立场说话的,朝廷当然希望他治下的国民各个都是有用之才,现实是不可能的,多数人是平庸的,他们既没有远大的理想,也少有家国情怀。他们的生存法则是,有条件享受的时候,不会放过,自己要生活的舒服,儿女要过的舒服,至于儿女之后的事情,基本没有人会去想。现在,朝廷给他们特殊俸禄,他们可以让儿女享受一般人享受不到的舒适,他们感觉满意,儿女也感觉满意,这就是多数新贵族的生存法则,因此,你的道理我可以听懂,但是新贵族中多数人听不懂,也不愿意听,如果不信,付大人可以试试给多数人讲,我负责召集他们,如何?”

“先生是想告诉我,我提出的观点先生不会去传达?”傅聪听明白了韦伯的话,反问道。

“不是老朽不愿意告诉他们,是老朽不能告诉他们,因为他们不会听,也不想听,他们需要的是自身利益不受损伤,不是以后如何做人的道理。”韦伯用肯定的语气告诉傅聪,让他明白,如果自己不能够为新贵族争得利益,当然也不想被他们抛弃,所以,傅聪如果觉得自己的话有道理,自己去对他们说。

“先生的话我明白了,只是我想问先生,先生反对我的提议,是不是可以拿出先生的办法?”傅聪知道,自己的意见韦伯不会同意,但是作为谈判的筹码,他不能不先扔出鱼饵,如果对方不上道,就拿出自己的提议,这样一来,傅聪就知道了对方的底线在哪里。“不过我想提醒先生,你的部众不容易说服,大王同样不容易说服。”

傅聪这话在提醒韦伯,不要漫天要价,大王这一关不好过,如果想要谈判成功,就要拿出可以成行的办法。否则惹怒了大王,谈判破裂是可能的。一旦激怒了大王,吃亏的肯定是新贵族。韦伯是个久经江湖的玩家,审时度势的能力如果没有,早就死过多次了,因此他明白,自己虽然代表的是新贵族势力,但是大王代表的是整个国家的势力,硬碰硬,最后粉身碎骨的,一定是新贵族。现在,朝廷派出重臣和新贵族谈判,已经实属不易,谈判破裂,激怒了大王,自己是没有办法收场的,因此,对于傅聪这番话,不能不认真地思考。既要给新贵族大众有个交代,又要让朝廷能够接受,这样才可能做到见好就收,这次谈判能够成功,自己在大王眼里也就有了动静,大王会知道自己不是池中之物,虽然年龄大了,大王不会启用自己做官,但是对于韦家,会另眼相看的。

韦伯反反复复地思考了一遍,最后终于想出了一个双方都可能接受的主意,就对傅聪说:“付大人,我想是不是可以这样,朝廷可以在功臣父亲死后的两年时间里,给二代子女两年的供奉,作为让他们在这两年时间里,找到或者学会自己能够做的事情,这样一来,当他们的父亲突然死去,不至于立刻没有饭吃。因为在父亲仍在,可以领取供奉的时候,你就是说破嘴唇,某些人也意识不到危机会来。只有靠山倒塌他们或许会明白,再不做事,没有本事赚钱,非但富裕生活结束了,连活着都可能是奢侈,在严酷的现实面前,不一定所有二代子女都会清醒,至少有相当一部分人会清醒。而对朝廷来说,多拿出两年俸禄没有财政上的压力,反而可以救活很多人,付大人觉得如何?”

“好办法。”傅聪等韦伯的话音刚落地,立刻发出了赞赏的呼声,因为韦伯的提议,兼顾朝廷和新贵族二代弟子双方的利益,在他看来,大王可以接受,所以才大声赞同。“先生果然是大才,像先生这样的大才,流落朝野是浪费了,如果先生愿意,在下不才,愿意像大王举荐。”

“多谢付大人一番美意,老朽年过花甲,精力,体力不行了,在民间做点事情勉强,去朝廷做官,就有了占着茅房不拉屎之嫌了,这件事还是免了。如果付大人喜欢交朋友,家里的犬子韦脱到还有些道行,做事情也肯上心,付大人不妨看顾一二。”

“好,只要是可用之才,在下知道了,一定会举荐。”傅聪看见韦伯自己不想出来做官,却推荐大儿子韦脱,心说看不出,这个韦伯倒是个家庭观念浓厚的人,爱子情深已经到了举贤不避亲的地步,算是有个性的人了。但是他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可。作为贫民出身的他,甚至一门心思想做官,有作为,出身,机遇是多么重要。自己不是运气好,早早遇到了先帝汤和爱才的相国伊尹,哪里有今天的地位?所以,只要是人才,傅聪发现了,就愿意举荐。

“多谢付大人。”听见傅聪答应了,韦伯满面笑容,站起来给傅聪行了大礼,倒把傅聪弄了脸热。

“先生,这个大可不必,在下给朝廷举荐人才是公事。”傅聪说完还了个大礼,然后就没有坐下,对韦伯说:“既然正事谈完了,在下告辞,大王还在等待我的消息。”

“既然如此,请大人走好。”韦伯知道不能强留,就送傅聪出门了。

卖房卖地,人口迁徙的巨大风波在傅聪机智处理下,最后总算风平浪静了。按理说,这样一场巨大的灾难被平息了,作为始作俑者的仲壬应该高兴,事实并非如此,仲壬的感觉是打了败仗,身心受到了严重伤害,居然卧床不起了。虽然宫里的御医使尽了浑身解数,但是再高明的医生也治不了心病,因此仲壬一病就是数月,到了第二年春天,阳气上升的时候,病情才算有些好转。

仲壬表明上给人的印象性格比较温和,做事四平八稳,似乎与世无争,但是内心中却是另外一番情景,要强好胜。外丙做大王的时候,基本上沿用汤留下的治国方略,在别人看来,外丙是个好大王,因为他坚决执行了汤留下的治国方针,天下太平,农业,百工,商业都在平稳地发展,百姓的生活水平是略有提高。但是在仲壬看来,外丙只是因循守旧,按部就班就做事,没有任何建树,他早就发现了新贵族的问题,因为犹犹豫豫,直到离开世界,没有采取任何行动,因此,当仲壬做了大王之后,他第一个想到的,就是不同于外丙,至少应该有所建树,因此,他才决定完成外丙想完成而没有完成的业绩。然而事与愿违,因为新贵族的抗争,最后自己不得不妥协,虽然这种妥协是有限的,但是仲壬还是感觉沮丧和丢脸。

自己是堂堂商朝帝国的君王,最后却不得不屈服于一帮山野草民,给王家丢脸,让先祖在地下无光。脑子里在这种思维里转不出来,加上有心脏病,身体一下子就垮下来就在所难免。几个月卧床的过程中,身体失去了自由,脑子却可以任意驰骋,仔细地梳理了自己出任大王之后的所作所为,深深感觉,自己能力一般,不比外丙强,虽然有心做事,但是能力不足是自己的软肋。凭自己的本事,像革新汤留下的治国方略,无异于痴人做梦。这次的失败是最好的证明,如果自己思维周全,事先能够防堵漏洞,韦伯他们就不可能兴风作浪,毕竟,朝廷的权利掌握在自己手里。

当然,几个月生病煎熬,也不是没有收获,太甲在他生病的日子里,经常光顾病床前,还几次为他煎药,不但在全国遍请名医,请来大巫师为他驱邪做法。更主要的是,太甲提出了让仲壬感动的建议:让大王子辛乙去灾区慰问。在仲壬的子女中,没有出色的儿子,相比之下,辛乙要优秀一些。如果仲壬立太子,传王位,辛乙是当仁不让的人选。仲壬之所以一直没有立太子,是因为辛乙所负责的工作,政绩平平,而太甲的提议,显然是想让辛乙去建立功勋,在道德政事品味上,做给大臣和百姓看。因为谁都知道,疫区充满危险,官员去那里工作,各保各头皮发麻,寻找各种理由推脱,如果辛乙前往,在那里建功立业,在臣民中就建立了威望,到时候,把王位传给他,算是正当方位。太甲早不提出这个意见,晚不提出,偏偏这个时候提出,足见太甲和他是一条心。

当瘟疫初流行,事态控制不住的时候辛乙去那里,虽然可以给臣民树立榜样,风险太大。现在则不同了,伊尹彻底控制住了疫情,全国各地的名医有不少人到了疫区,应该说,那里没有多少危险了。说点难听的,这个时候去疫区,多多少少有些摘桃子的意味。但是多数大臣和百姓并不知道,所以选择这个时候去疫区,算是恰到好处。因此当太甲提出建议之后,仲壬就批准了。事后,太甲在大臣之中大说特说,唯恐天下人不知道。

那么,太甲是真的想让辛乙做王位继承人,故意在给辛乙积攒功绩?当然不是,因为太甲自己最想做王位继承人,怎么可能为他人做嫁衣裳,这个主意也不是他想出来的,是他身边的落魄书生汪伦出的主意。汪伦这个人,原本是贵族出身,只是到了爷爷当家作主的时候,因为不走正道,喜欢灯红酒绿,吃喝嫖赌,所以把家里的财产败光了,生活过于荒唐,早早离开了人世。汪伦的父亲接手家业之后,家里只能是勉强度日,父亲虽然不像爷爷那么荒唐,也不是创业的人才,因此,汪伦从小的日子过的不好。他自己很努力,喜欢学习。但是在那个看家世才能做官的年代里,一个破落贵族是很难引起别人注意的,没有人举荐,他满腹经纶没用,因此就经常抱怨命运不公,养成了酗酒的习惯,大家给他起了个绰号:落魄书生。

但是天无绝人之路。一次酒醉在酒肆里大发狂言,正好被路过的太甲听到,太甲在汪伦的风言风语里,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,感觉这个人肚子里有东西,自己正在寻找能够相助自己的人,就把汪伦带回了王府。第二天酒醒之后,汪伦才知道,自己糊里糊涂在王府住了一夜。和太甲见面之后,太甲问了汪伦几个问题,汪伦都对答如流。太甲感觉没有看错,汪伦正是自己需要的“人才,”就把汪伦留在了王府,从此,汪伦就成为太甲的贴身跟班。对于一个生活没有着落,只能靠酗酒为生的汪伦来说,不啻于鲤鱼跃龙门了,汪伦从此死心塌地为太甲服务。

汪伦这个人,心思缜密,阳谋不多,歪门邪道不少。正经事情做不来,但是蝇营狗苟的事情却无师自通。因此,在太甲身边时间不长,就摸准了太甲的性格,知道太甲有野心,就呕心沥血想帮太甲实现愿望。从此,汪伦的目光锁定在仲壬和他家里人身上,因为他明白,太甲要实现登基的愿望,没有仲壬的支持是不可能的。眼下最大的难题是仲壬有儿子,还不是一个,当然,仲壬的儿子不少,但是出色的一个没有,这点和外丙相似,因此,外丙在无奈之下,为了商朝的江山不至于沦落,最后把王位传给了仲壬。仲壬是不是有这个胸怀,汪伦不知道。但是有一点汪伦知道,仲壬登基快两年了,继承人的事情还是没有确定,这说明,他对自己的儿子不满意,说明,太甲有机会。

假如,仲壬把王位传给儿子,谁是最可能的人选?通过了解,汪伦判断出辛乙的可能性大。虽然辛乙没有什么杰出的才干,但是道德品质,做实事上,比几个弟兄强一些,在他身上,没有纨绔子弟的浮夸。汪伦了解到消息,就把辛乙当做了目标,只要辛乙不再了,太甲继位的可能性就大。当然,还有另外一个因素,辛乙继位,可是凭他的大脑,只能是个平庸的大王,如果可以控制他,太甲就可以做真正的大王,辛乙不过是傀儡,因此,不管是什么结果,太甲都必须和辛乙搞好关系,让仲壬绝对相信自己。这样机会来到才不会跑掉。

一次饭后,汪伦看见左右没有人,就把自己的想法对太甲说了,太甲本来是聪明人,稍稍一想,明白了汪伦的用意,因此就照做了。所以当仲壬因病卧床不起,太甲亲自照料的时候,仲壬除了欣慰,并没有起疑心,他知道,太甲和大王子辛乙的关系不错,辛乙如果是王位继承人,太甲并没有多少好处,因此仲壬就没有做它想。再后来的一天,汪伦突然提起让辛乙去睢阳视察,抚慰受到瘟疫伤害的民众,当然,能够留在当地工作一段时间更好。

“师爷,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。睢阳的瘟疫被丞相控制住了,这个时候辛乙去睢阳工作,会出巨大成绩。说白了,就是可以去摘桃子。难道你真的想让我帮助辛乙建功立业,为传位为大王做准备?”太甲没有理解汪伦的险恶用心,反而恼怒地问。

“小王爷的心思在下知道,在下怎么可能让小王爷为别人做嫁衣裳?但是小王爷知道,一个人有雄心壮志固然重要,还必须要有机会,或者说,要善于创造机会。大王至今为止没有立太子,看起来小王爷也有机会,但是按部就班就做,这个看似的机会只能是水中月,镜中花,大王心里敲定了继承人,只是这个人不是小王爷。”汪伦料到太甲会生气,因此话说的一板一眼,不着急,只是细细分析,娓娓道来,让太甲的火发不出来。

“你是说,大王选择了辛乙做继承人,如果这是事实,我们就更不能给辛乙登基创造条件,为什么让他去摘桃子?”太甲生气地问,感觉汪伦的主意是在帮倒忙。

“正面看是这样的,至少大王会这样认为,从此你可以在大王心理去掉了疑虑,否则在大王病情不见好的时候,小王爷过分殷勤地伺候大王,容易引起大王的疑虑。可是当大王发现你在帮助太子爷建功立业,为继承人添砖加瓦,就不会怀疑小王爷有野心了,这是第一个有利的地方。第二个有利的地方是,睢阳的工作主要是丞相做的,辛乙过去后,以王子的身份会喧宾夺主,这样一来,不仅丞相不会高兴,就是丞相身边的人,也能够看出来,王子是干什么来的。只要他们之间出现了龃龉,对小王爷只会有利,就算有一天辛乙做了天子,他也只能依靠小王爷。第三,天有不测风云,虽然睢阳地区的瘟疫控制住了,不代表就安全了,如果老天爷愿意帮助小王爷,说不定辛乙他……”

后面的话过于忌讳,汪伦没有往下说,但是说不说效果是一样的,太甲知道汪伦没有说出的话是什么,不由得心动了。的确,汪伦说的有道理,瘟疫这个魔鬼,谁也不知道他们有多么高的道行。辛乙既然到了睢阳,就不可能不去探视病人,既然探视病人,就会有风险,谁知道老天爷会怎么对待辛乙。这样一想,太甲就觉得汪伦的计策不错,一箭三雕,就算最后一个不一定能够实现,前两个收益是不错的,既然好处多多,为什么不做?

就这样,太甲按照汪伦的建议,提出了让辛乙去睢阳镀金的意见。本来因为自己身体不好,已经准备让辛乙做继承人的仲壬,感觉太甲的提议大得圣心,哪有不批准的道理,因此辛乙在仲壬病中,匆匆忙忙去了睢阳。到达睢阳的第三天,就从睢阳发回了消息,告诉仲壬,睢阳的疫情已经彻底控制住了,如果明年春天不复发,灾难就算过去了。

上一章目录下一章
功能呼出区
content